衛(wèi)焱緊抿著嘴,喉間堵得難受,好一會兒才喏喏出聲:“都破皮了,流著血絲呢,腫成這樣還不疼啊?!?br>
李卿云摸了摸他的臉,輕聲道:“沒事?!?br>
衛(wèi)焱不受控地生出一股怒氣,他低吼道:“李卿云,你是傻子嗎!”
“我咬疼了,你不會拒絕嗎?你打我!罵我!推開我!你為什么要這樣!”
說完,衛(wèi)焱抹了一把臉,急促地喘了喘,呼吸粗重起來。
“衛(wèi)焱。”李卿云在他后背輕輕拍著。
沉默幾息。
衛(wèi)焱緩了緩語氣,他放低聲音:“云云,我有時候控制不住情緒,我真的沒辦法,它不聽我的?!?br>
“你別這樣了好不好?真的不要再這樣了,我不想弄疼你,我會很難受?!?br>
李卿云臉色平靜,淡淡道:“慌什么,慢慢呼吸。”
衛(wèi)焱喘勻了氣,低聲道:“云云,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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