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著牙,不顧已經是強弩之末的身體,跟著進了帳。
禪院花麻木冰冷的身體忽然感到一絲暖意,海風伴隨著海浪拍擊的聲音傳來,陽光灑在她一半身體上。
原來傳送的另一頭是一片無人的海島。
燦爛的暖陽照耀下,讓她木然的左手也恢復了些許力氣。
她逐漸渙散的棕眸逐漸凝聚。
“硝子,那個你帶了?”
“嗯?天逆鉾?帶了哦?!?br>
禪院花手指的抽搐了一下,借著一半身體已經在另一個空間,摸上了制服的衣擺。
能夠穿透一切術式的特級咒具被她握在手。
而絹索還在不遺余力的羞辱在座的所有咒術師,似乎它的生涯中,除了占據別人的身體,就是冒著反派死于話多的風險和對手多說說話。
她心跳加快了些許,得益于咒術師強大的修復能力,已經逐漸止血的胸口又冒出一股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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