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花就這么迫不及待去見他嗎?”
這帶著幽怨的語氣讓禪院花輕咳一聲,步子終究還是停住,轉頭微紅著臉輕觸他的側臉。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不正是為此才來的嗎?”
那天從禪院家回來之后,她就在思索,既然絹索選擇提前行動,光是放出宿儺恐怕難以達成它的目的。
那家伙的不一定能控制住徹底解放的宿儺。
中間還差了最重要的一環(huán)。
直到她看到這些天總是寸步不離跟著她的杰,忽然明白過來。
如今一人在外的夏油杰不正是那家伙下手的機會嗎?!
禪院花:“夏油他現(xiàn)在很可能有危險,我們到這里的動作恐怕已經(jīng)驚動了絹索,我們必須快些才行?!?br>
在某不愿透露姓名的夏姓人士強烈要求下,她對十年前夏油杰的稱呼,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一步,變回了夏油。
身形高大的男人骨節(jié)似乎也相應地粗大,帶著青筋的大手微微收攏,就輕而易舉將她下半張臉攏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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