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身之際,笑意盡斂,滿目森然。
再補完紙人,好讓他又一次用符咒困著她,任意施為嗎?她目色嘲諷。
留在他身邊,只剩下無限被動。
“你在和誰說話?”
身后傳來一聲粗聲粗氣的呼喊。是邑都的聲音。
他從坡底一躍奔上來,向顧昔潮大步走來。
“就你一個人?”他疑惑地左右看看,終于發(fā)現(xiàn)顧昔潮的身旁,只有那個他一直帶在身邊的紙人。
邑都抱起雙臂,打量了一番越來越舊的紙人,搖搖頭,笑道:
“顧九,你是有了軟肋……你這樣的人,最怕有軟肋。從此便再也不是戰(zhàn)無不勝的了。”
“但是呢,有軟肋也好,我看,你最近更像一個活人了?!币囟甲哌^去,和他一起凝視著熱焰噴薄的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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