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能不能活下來就是兩說了。
項籍感覺天都塌了,他萬萬沒想到來咸陽會是這個結(jié)果。
也更沒想到,嘴上說以后放棄抵抗擺爛的項梁暗地里會做這些事情,他不知道這些,還在他之前跟他大吵了一架,又跟他賭氣,偷著報名參加舞王大賽。
否則現(xiàn)在叔父出了事,他在老家聽到消息還能帶人逃走,可現(xiàn)在什么都遲了。
重新回到場館,這里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一些改變,原本只是用來跳舞的場地被騰出房間用來讓他們居住,并非單人間,而是幾人間打亂后重新分配。
項籍所在的房間,是一個六人寢的大通鋪,進去后大家表面和諧,暗地里都在戒備彼此,還在互相盯梢。
因為之前的綁架事件,所以場館變成了連坐制,誰房間里的人不見了,出了事一個房間里的人都要被牽連,所以現(xiàn)在這里的氣氛都很緊張。
大家都不想坐牢,也不想被罰,于是盯人盯得格外緊,項籍想去個廁所,都要被三四個人圍著說一起去。
這種被當(dāng)成重刑犯一樣的盯梢體驗,項籍在監(jiān)獄里都沒有感受到,那邊是冷處理,誰也不在意你,跌跟頭就知道了。
等跌跟頭后,他們也就明白在這里的生存之道,開始彼此緊張,互相盯梢了。
這里卻是表面還能維持一下和諧,但轉(zhuǎn)過身去或者要單獨去做一件事時,就能感受到無數(shù)道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以及圍上來要一起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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