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梁茶目光驟縮,整個人渾身發(fā)寒,顫抖起來,他腦海里迅速想到了什么,全身一寸寸地冷下去。
這下什么都想明白了。
“八個月……他竟然作了整整八個月的局。真是好算計。”梁茶的喉頭腥甜,露出慘然一笑,“我說婁哥的投資人怎么這么大方,原來就是故意看著他做大,然后在這等著釜底抽薪是嗎?”
沈淵神情復雜,他幾度欲言又止。其實他一開始也是以為商總是這么想的,可后來,商輕離卻對婁巍完全不在意,看似完全是為了梁茶彌補婁巍那九年的牢獄??涩F(xiàn)在,隨著商輕離一步步侵吞掉大半個商家,他看著商輕離的雷霆手段,又猶豫起來。
沈淵只能公事公辦地說:“梁先生,請吧?!?br>
梁茶深吸一口氣,頹然地放下了手里的雨傘,邁步走上前,坐進了那輛黑色轎車。
只是連他自己也驚奇,坐進車內,看著窗外風景不斷變化的時候,他心情竟然無比地平靜,平靜到歸于麻木。
沈淵說會將他的行李一同帶上,于是,將他送到了一個私人停機坪。
梁茶站在私人飛機下,抬頭看著已經(jīng)坐在里面靠著背枕閉上眼睛的商輕離,抿了抿唇,閉上眼睛緩了許久,再睜眼,邁步走過去。
他在沈淵的示意下上了私人飛機,頗為憋悶地低頭看了一眼整個人周身冷戾的商輕離,還是坐下了。
沈淵也隨即上機,吩咐駕駛員出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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