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遍遍喊著要離開,可天大地大,他逃來逃去,又能去哪呢。不過是給自己找了個新的窄屋躲起來。
梁茶緩緩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將近一年的顛沛流離,他確實累了,也折騰不動了。
他睜開眼,緩了緩語氣,目光平靜地說:“商輕離,我可以暫時住在這里,就當(dāng)我租的,給我單獨的一個院落和房間,我們只是房東和租客的關(guān)系。你不能干涉、靠近和打擾我的生活,更不能限制我的任何人生自由。你……能不能做到?”
商輕離聞言僵住,啞然不語。
梁茶一把將人推開,冷冷看著他:“如果你做不到控制自己的一言一行,對自己所作出的行為負(fù)責(zé)任和付出代價,那么不如趁早瘋了,一了百了。”他目光冷銳犀利且毫不留情地嗤笑,“畢竟瘋子可是連殺人都不用付出任何代價的,這太適合你了,商輕離?!?br>
陳叔聞言面露驚色,“小梁先生你怎么能……”
“好,我知道了。我答應(yīng)你。不過我不要你的租金。”商輕離打斷了陳叔的話,說,“你知道的,我有嚴(yán)重的入眠障礙,我只想要你陪在我身邊,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能睡著。”
他目光懇切地看向梁茶。
梁茶聞言,下意識冷笑:“商輕離,你有病就看醫(yī)生吃藥啊,你是還沒斷奶嗎?還要哄睡?你把我當(dāng)什么?當(dāng)你媽……”梁茶話未說完,意識到失言,心里提了一瞬,捕捉到商輕離眸中閃過的難堪,那顆銅墻鐵壁包裹的心還是軟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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