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發(fā)號施令,自個就輕車熟路地挺動了起來,
任憑自己緊緊夾住也無濟于事,令小姨無法控制地發(fā)出聲聲嬌喘。
張飛鵬深知胯下的美艷小姨,已經食髓知味饑渴欲狂,
她需要自己無情地揭開她做作嫵媚的面紗,滌蕩她內心的貞潔羞愧,
用最有力的抽插操干,最快速的沖刺突擊,最強勁的摩擦擠壓,讓她達到高潮的巔峰而心悅臣服。
于是張飛鵬咬著牙運起雄勁,不顧甬道內強烈的吸力快速抽插起來,
小姨原本帶著桃色的嬌喘已化作哭喊連連,早已沒有幾個小時前活潑靚麗的模樣,
端像個肉便器似的在張飛鵬胯下嬌聲呼喊,顯得可憐非凡。
“好疼,好疼啊飛鵬,我不想涂了嗚......”
“婊子、婊子小姨,想跟別人生孩子,變心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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