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種是自己教壞孩子的感覺。
不,明明是森鷗外那個家伙的錯好吧!
一旁的中島敦則是驚訝地看向與謝野晶子:“等下,與謝野醫(yī)生竟然沒有醫(yī)師資格證嗎???”
與謝野晶子伸手捻了捻耳側的發(fā)絲,看了他一眼,道:“你覺得我的異能要怎么考證?”
中島敦想到醫(yī)務室里的電鋸,訕訕笑了笑:“也、也是……”
不過其實與謝野晶子是學習過如何處理外傷的,畢竟偵探社的大家也不是每次都傷重到需要一鍵刷新的地步。只是偵探社這邊并不需要持證上崗,所以與謝野晶子有沒有證都無所謂。
如果尤拉只是平日里給自己的動物朋友們看看病的話,那確實也不需要證。但如果她畢業(yè)后打算開個獸醫(yī)診所啥的……恐怕還真的會步入森鷗外的后塵,做個黑醫(yī)。
與謝野晶子:“……”
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在操一些沒必要的心。真要說的話,尤拉先前在港口mafia那么些年,后來又到組合那邊不知道給組合做了多少的事情,身上背的案子怕是隨便拎出來幾個都比無證行醫(yī)嚴重,她到底在擔心什么鬼?。?br>
想通了這一點,與謝野晶子就將此事拋到了腦后。
正此時,春野綺羅子突然從里面走了出來,對正在看報紙的江戶川亂步說道:“亂步桑,警視廳那邊打來了電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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