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安淮霖突然問要不要去看看父親的墳墓。b起在家和他相對無言的尷尬,安依幾乎是立刻就點了頭。
安淮霖走在前面引路,刻意放慢了腳步,像是在等她跟上。走到區(qū)域中段,他停下了。一塊黑sE大理石墓碑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安靜得讓人心頭發(fā)沉。
安依停在他身邊幾步遠的地方,沒有靠近。
“爸,我們來看你了。”安淮霖聲音低啞。
……
他是父親寄予厚望的兒子。
是他血脈的延續(xù),是他耗費心力的、用來承載他自己昔日榮光與未來野心的完美容器。他必須繼承他曾經(jīng)的輝煌,超越它。
不,這還不夠。
他站在那個密閉、空氣沉重的空間里,手里捏著那張成績單——這次年級排名第六,他退步了五名。
這是絕不允許的,是天大的錯。
跪下,手心向上,攤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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