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只敢在心里面笑,面上沒有表現(xiàn)出來。
他們一起隨著服務(wù)生到了酒吧的包廂里。
“把你們這邊有點名氣的酒都要一杯,但是我有要求,每一杯的杯底,都要寫上酒的名字?!?br>
服務(wù)生一聽,這是個大客戶啊,歡歡喜喜去準(zhǔn)備了。
服務(wù)生一走,包廂里面就只剩下蘇不語和凌淵兩個人。
包廂的隔音不錯,將外面大廳里的嘈雜都給隔絕開了。
但是凌淵的眉頭還是沒有松開。
這里是密閉的,像是一個牢籠。
他不知道人類為什么喜歡牢籠,在大海里面自由自在的多好?
“你喜歡這里?”凌淵問蘇不語。
“你說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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