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持續(xù)的只有秋雨淅淅瀝瀝的聲音,蕭京野氣息平穩(wěn)好似入睡,但他意識清醒,只是并未想回答時今棠的問題。
可時今棠并不笨,她知道蕭京野絕不會這么快就睡著,也深知叫不醒裝睡的人這個道理。
這一秒,時今棠抬手解開了自己睡衣后頸的系帶,香云紗布料自她肩頸處滑落,她握住了蕭京野那微涼的右手自她肩頭往下滑,只幾秒便被蕭京野掠著肩窩進被子里,肩帶也被他指腹勾著復(fù)原。
“真是仗著自己誘人,什么辦法都敢用?!笔捑┮把鄣琢髀兜闹挥袑r今棠的寵溺,任由她貼著自己的胸膛?!拔覀氵€敢點火,這是有多高看我的自制力?”
“回答我……”
時今棠并未理會蕭京野的調(diào)侃,她聲音里只有嬌憐,昔日的傲氣已被今日的驚心動魄吞噬。
今夜陰雨無月光,加上遮光影紗使室內(nèi)略顯漆黑,唯一的光只有地面的暖色燈帶,這足以讓蕭京野看清時今棠眼里的情緒。
可之后的幾分鐘,蕭京野都未開口說什么,因為他曾多次棄自己如敝履。在為母親和同胞姐姐報仇后,他自認為他這條命如浮萍般無依,所以從未珍視過。
在蕭京野眼里,玩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且這次根本不是他接近死亡最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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