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黛瞧著孟微年,克服了不斷往上冒的窘迫和生澀,她張開嫣紅的唇,很輕的聲,喊他:“微年。”
她的聲線是得天獨(dú)厚的好聽,主持人的工作又讓她平時(shí)會(huì)刻意訓(xùn)練聲線如何平仄有序,如何在特定情緒下用聲線演繹出多種情緒。
可眼下,明黛喊出這聲“微年”沒有刻意調(diào)整自己的聲線高低,也沒有很大的情緒起伏,只是隨著她略緊張的心情和狀態(tài),很自然很輕地喊了一聲。
這聲“微年”輕柔地如春風(fēng)拂面,又因?yàn)榫o張,自然而然中帶了幾分羞澀。
孟微年眸頃刻間變得微深,盯著吐出“微年”兩字的唇瓣看了好幾秒,才收回眸中厚重的情緒,說:“下車吧?!?br>
“……好?!?br>
明黛心里還殘余著些許尷尬,她沒這么喊過孟微年。
下了車門,明黛正要深深吐一口氣,但掀眸就撞見了抱胸站在她面前,氣的鼓著腮下巴仰地巨高的孟令怡。
如果孟令怡是一條河豚的話,明黛覺得孟令怡能在她面前氣到肚子爆炸。
“怎么了?”
“你還問我怎么了?”孟令怡更氣了,她低吼:“都親一路了,停車了還不能停下來是嗎?那嘴巴就那么好吃嗎?你知不知道我在這等你跟我大哥要曬多少紫外線?!!就非得多親那一會(huì)嘴巴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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