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想到要是讓大哥知道二姐姐為了二哥打暈了他,估計又要懲罰二姐姐的,到時候二姐姐心里再記一筆大哥的新賬可不好了,他撓撓頭,立即噤聲。
“不用守門,你也去睡,看你精神沒比西澤好多少。”孟微年道:“下午醒來就去車庫挑車,車鑰匙你打章立的電話問他要?!?br>
孟暢然也沒堅持,他揚眉道:“好,那大哥你回房去睡吧,我也回房間了!”
“嗯。”
孟微年目送著孟暢然原路折回老爺子的院子,他才大步走回自己院子。
臥室門口有個女傭正捧著一個裝滿芍藥花的素白大肚瓶打算悄無聲息進臥室放鮮花,孟微年走過去,攔住女傭,自己接過芍藥,開門走了進去。
他把花瓶放在門口的鮮花立柜上,眸光移去房間中央那張大床上。
他走的時候關掉了室內的燈,眼下室內昏沉沉地暗,幾綹不太明亮的光線從窗簾縫隙鉆進來,靜悄悄地落在大床一角。
明黛還窩在被中酣眠,臉上的潮紅褪了大半,雪白占據(jù)了上風,只是唇瓣還紅腫著。
孟微年進了浴室,瞧了眼被孟西澤打了一拳的唇角,那里出了血,他漱了口,又沖了熱水澡,洗去打拳時出的汗,才披著浴袍上了床。
本要摟著明黛入睡,但抱了一會,她似乎嫌他身上熱,無意識從他懷里挪開,孟微年也覺得熱,他平常一個人睡,臥室空調都是開二十三度左右,沒有開過28度這么高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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