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瑤鏡握著瓷白的長盅,思緒又回到了岑扶光身上。
那個不要臉的混賬。
他要是不提,自己因著感動,總會順?biāo)换氐?,偏他非要挑明,非要把‘挾恩圖報’的事情說得明明白白,讓人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你才是小狐貍,你全家都是小狐貍。
可自己也不會針線,哪里會什么狐耳狐尾!
心中滿是羞赧,到底還是順了他的意,走到江團(tuán)圓身邊,滿目羞紅問她,“以前給孩子們做的動物衣裳,那些,多出來的物件,還在么……”
那會子所有人都熱衷給小娃娃做動物衣裳,不止衣裳的圖案是動物樣式的,還別出心裁的弄出了幾個配套的耳朵和小尾巴,當(dāng)然,都是按著孩子的身量做的。
江瑤鏡也穿戴不上,只是,剛開始做時媽媽怕不趁手,先做了幾套大的練手,江瑤鏡打的就是它們的主意。
“都在啊?!?br>
“在里間收著呢,和不常穿戴的衣裳放在了一處?!?br>
若是往常,江團(tuán)圓一定能發(fā)現(xiàn)江瑤鏡的不對勁,但她白日也跟著迎來送往一整日,現(xiàn)在還在整理禮單,腦谷子嗡嗡的,完全沒工夫多想聯(lián)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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