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中秋都沒把她放出來,她在心里戳了無數(shù)遍那個叫舒凌的小人兒。
是日傍晚,蘇韻卿埋首桌案,格外認真的不知在寫什么。
蕭郁蘅毫不客氣地推門而入,抬手就奪了她的毛筆,背靠桌案,怨怪道:“我被困多時,你都不來看看我,過分。一本正經(jīng)的,寫什么呢?”
她的視線落在鋪陳的薄宣處,不過轉(zhuǎn)瞬就變了臉色,好似分外嫌棄,“你抄這玩意做什么?早知你喜歡,我都讓你寫了。”
蘇韻卿翻了個白眼,“拜您所賜,我還有十遍?!?br>
“嗯?她也罰了你?還真是霸道?!笔捰艮坎豢伤甲h的眨巴著眼,“不過如此一來,本公主深感欣慰,心里平衡多了。”
蘇韻卿復又撿回了毛筆,蘸了墨汁,一筆一劃地寫著。
蕭郁蘅故技重施,拉住人的手腕,“走了,御園里景致正好,賞秋去。我要被悶死了,好不容易出來,你得陪我。”
“殿下閑情雅致自是好,”蘇韻卿用力縮著胳膊,“可我還有拖欠的功課,晚些還要去陛下寢殿當值,再貪玩兒,連睡覺都是奢望?!?br>
“人生得意須盡歡,就去散散心,好不好?”蕭郁蘅不打算放過,手上的力道愈發(f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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