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蘇韻卿傻了眼,抬眸反問,“您怎會知道?您把我娘…您把她怎么了?”
舒凌面露慍色,俯身捏起蘇韻卿的下巴,沉聲道:“原來你是這么想朕的。朕赦你罪身,授你學(xué)問,你反來頂撞朕?蘇韻卿,你當(dāng)自己出掖庭,入御前,皆是天意眷顧不成?虧你娘為你晝夜勞碌,朕替她可惜?!?br>
蘇韻卿神色惶然,回味著她話音中的含義,手指不自覺地捏緊了身側(cè)的裙擺,頹然地垂了眼瞼。
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
陛下懶得與孩子說教,她收回了鉗制人的手指,站起身來,正色道:
“宮里各處管事各司其職,萬余宮人生老病死有人負(fù)責(zé)。擺正你的位置,朕給你機(jī)會,不是讓你糟蹋的。如何做才對得起蘇家的累世英名,你自己掂量。私闖西宮,該當(dāng)杖責(zé),念你年幼,出去跪兩個時辰,好生反省?!?br>
“…謝陛下?!碧K韻卿踉蹌著出了大殿,孤零零的跪在空曠的殿外,淚落如雨。
能知曉她與母親的私下言談,陛下該是派人去見過母親了??伤^生老病死皆有人負(fù)責(zé),便是敲打她莫要再惦記西宮的母親,若有消息便不會是好消息。
母親所言當(dāng)真不假,開弓沒有回頭箭,那日一別,相見無期。
蕭郁蘅的提點(diǎn)也不假,陳宮人在她落難時給了她一丁點(diǎn)的好意,便令她對人深信不疑,這便是致命的短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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