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郁蘅眼神里透著怨懟,如果真頂著個胸口蘭花回去,她小命都得玩完。
她訕笑一聲,直接趕人:“樂人留下,其他姑娘散了吧。”
蕭郁蘅是懂得掉鏈子的,她忘了掩蓋自己的音色。
“喲,原是個小娘子,怪不得不讓奴家畫呢?!蹦桥右越z帕抵著唇角,嗤嗤笑出了聲來。
蕭郁蘅面色漸冷。
“都下去,今日怎可如此沒規(guī)矩?”舒樺琛見勢頭不好,趕緊打圓場,“你們嘴巴閉緊了,不準(zhǔn)胡言亂語。”
“奴家知曉的,這便退下了,四位小公子一夜良宵?!蹦侨斯室獍选肮印倍忠У脴O重。
樓外河畔的一處幽暗巷子角,一中年男子小跑著入內(nèi),低聲耳語,“二哥,他們進去了,三樓最東側(cè)雅間便是?!?br>
角落里埋伏著二三十個黑衣人,領(lǐng)頭的聞言,眸光中乍現(xiàn)一股子狠厲。
雅間內(nèi),蘇韻卿沉吟須臾,對著蕭郁蘅道:“時候不早,我們還是回去吧。”露了女兒身,舒樺琛的身份又顯眼,今朝陛下在此地,難保蕭郁蘅的身份敗露。
“有理,表哥你做的好事,怎不早說這是花樓?我得走了?!笔捰艮坑行吲d,略帶惱火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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