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也不是空子。若她看了,漏夜往長公主府去詢問,被人彈劾閣臣私下結(jié)黨,夤夜密謀,也是大罪。
只是,她思前想后,也猜不出這設(shè)局的人是誰,竟能敏銳的拿捏蘇韻卿相識的為數(shù)不多的,算有些人情往來的重臣。
比如送過房產(chǎn)的清源長公主,再比如與她關(guān)系甚密的李道成和齊讓。
說到底,都是閣臣的位置太過顯眼。
想到此處,她苦笑一聲。所謂官場險惡,她本當潔身自好,萬事小心便可盡力規(guī)避,倒是她天真了。
今日的事,她蒙在鼓里,什么都不清楚,亦然不能解釋自己的清白,只有坐等發(fā)落的余地。
府中的下人都被帶走了,呆呆地坐了大半日,肚子卻是實誠地咕嚕嚕叫著。
蘇韻卿只得拖著落寞的身影,一人孤零零的往廚房去,尋了能用的食材,胡亂的鼓搗著飽腹的吃食。
活人總不好被餓死,可她真的不會做飯。
在被燃不起的柴火嗆到咳嗽不止,添了滿臉灰的時候,她暗自思忖:好似還不如去住刑部的天牢,好歹有人管飯。
天色已然暗沉,滿目星光閃耀。
嘗試多次無果,蘇韻卿無奈的晃蕩回了臥房,瞥見昨夜剩下的冷點心,直接拿過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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