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就安靜了,他們不再說話,只有腳步聲。
路燈昏暗得只能照亮非常有限的一點地面,連他們并排走在一起的影子都看不到。
楊今感到失落。
他不知道男生手臂上的傷是否要緊,不知道男生住哪里,不知道男生的名字,不知道男生為什么要救他——男生一定聽到了他被那些人叫“兔子”。
或許他應當對救命恩人好一點,比如再次詢問傷勢,比如邀請他到家里喝一杯他爸從澳門帶回來的可可粉,抑或是送他到醫(yī)院把玉巖屋那些傷痕妥善處理好。
妥善。
可楊今似乎總學不會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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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今再次看到他和男生并排在一起的影子時,他們已經(jīng)達到大院門口,站在門口的路燈下。
回家的路為什么這么短,時間為什么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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