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想起在梁也家吃的那頓餃子,最樸實(shí)也最幸福的味道。既然富貴無法與幸福和愛劃等號(hào),那為什么人們都在不遺余力地追求它。
梁也,梁也。
澳門和哈爾濱距離三千四百余公里,楊今能想到的金錢的唯一用處,就是砸錢請(qǐng)某個(gè)航司開通澳門到哈爾濱的直達(dá)飛機(jī),讓他立刻回到梁也身邊,不論是吃一碗餃子,還是再坐一次梁也的自行車后座都好。
楊今蜷縮在床上,抱緊他偷偷帶著的一條毛巾。
梁也騎自行車送他回家的那天晚上,他用這條毛巾反復(fù)擦拭自己的脖子,妄圖留下一些梁也圍巾上的他的味道。
其實(shí)留不住的。但毛巾的柔軟依舊給楊今帶來了安心,在這紙醉金迷的陌生地界,東北漫天風(fēng)雪里的那個(gè)人莫名其妙成為他的解藥。
而那件冒險(xiǎn)買下的黑色羽絨服安靜躺在行李箱里,楊今想要把這件購買于南方的羽絨服送到他手上。
梁也說他去不了南方,楊今想,正好,他自己也并不是很喜歡來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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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哈爾濱之后不久就開學(xué)了。開學(xué)第一天,楊今來到班上,又在座位上看到熟悉的黃色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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