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耿育胥與原冬順的交流則是讓耿育胥感到接不下去話。
原冬順:“法律意義上我是你的女兒、你是我的監(jiān)護人,這沒有問題,我完全承認。但現(xiàn)在你還得照顧你的妻子、我的生母,而我自己大致有照顧好自己的能力,所以你就不用在我身上太花精力了?!?br>
耿育胥想說原冬順可以搬到家里住,不必一個人住外面,但看著原冬順這房子的裝修和小區(qū)的環(huán)境,他又開不了口。
——明明女兒能過好日子,沒道理非讓她陪自己過苦日子。
當然,反過來讓耿育胥以照顧女兒的名義搬來原冬順的這個房子里住,他也不好意思。再說,雖然耿育胥與原冬順在血緣上是親父女,但現(xiàn)階段對彼此基本還是陌生人的感覺,其實也很不方便住在同一兒屋檐下。
最終,耿育胥只能說:“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隨時可以跟我說。你……崔嫻的治療費有保障了,我也比較有空閑做其他事情?!?br>
原冬順口頭上沒有拒絕,說:“有需要我會找你的?!钡砬閰s明顯不像是上心。
耿育胥覺得原冬順對他別說當父親看了,可能連他這張臉她都懶得記。她甚至很回避看他的臉。
耿育胥懷疑要是隔一段時間不見面,原冬順多半會忘了他這個生父。
這一點耿育胥倒是誤會原冬順了,她對他的臉絕對印象深刻,就像對自己“精神有問題”這個事實那么刻骨銘心,不可能忘。
至于沒拿耿育胥當父親,這其實反而體現(xiàn)了原冬順對耿育胥的好感。因為在原冬順心中,“父親”“母親”都是負分詞語,此刻耿育胥在原冬順的印象里,除開臉不算,其他方面最差也有零分,與她的前父親原訾樊先生相比毫無疑問是個優(yōu)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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