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席祥毅看到的是,做雜活的小指指甲已經(jīng)變成了全黑,且那黑色還在以他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
“小姐”也看了那只手一眼,接著似乎是不感興趣地移開了視線。
席祥毅看向小絨毛,小絨毛對他點(diǎn)頭:貓也看到黑斑啦。
席祥毅把不配合但暫時失去抵抗能力的“小姐”拖出房子,然后用拖車把她帶到做雜活的放置去虛妄涂料的屋子,準(zhǔn)備把“小姐”和一個鐵質(zhì)頭盔一起放入涂料缸。
一聲大喝突然出現(xiàn)在屋門口:“你在對小姐做什么?”
說話者的長相是管家,但聲音卻是男性。是雇傭保鏢的那位男主人的聲音。
席祥毅的肩膀又傳來壓力,這一次是兩邊肩膀都被壓住,讓他無法把“小姐”扔入涂料缸中。
席祥毅只好用腳踹缸,讓缸翻倒,缸中液體潑到了“小姐”身上。
“小姐”發(fā)出凄厲的慘叫,做雜活的也發(fā)出悲痛的慘叫:“你知道為了做這一缸我花了多少時間和錢嗎?”
席祥毅活動了一下再次輕松起來的雙肩,贊美:“花得值。”
“小姐”慘叫的聲音漸漸從成年女性變?yōu)樾」媚?,同時音量逐漸減弱——應(yīng)該對應(yīng)著痛苦度的下降。
席祥毅把她拎離了涂料流淌的區(qū)域,幫她解開繩子,再把她塞入被震得久久沒有言語的管家的懷中——現(xiàn)在管家的表情是管家的,而不再像是另一個靈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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