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shí)際上，很多類型的系統(tǒng),比如金手指、紅包、打臉等，在一時(shí)的喧囂后，都漸漸沉寂了?！?br>
        “不能說它們?yōu)l臨解散，但收入與支出也在逐漸相等?！?br>
        “也就是，沒什么賺頭?！?br>
        小絨毛：

        “可你也說了，沉寂的是一個個類型，而不是‘系統(tǒng)’這個整體?！?br>
        “實(shí)際上，在人類的歷史中，一直有‘許愿’‘請求庇佑’這類事情?！?br>
        “而系統(tǒng)，就可以作為神仙、魔鬼或者懸崖下的老爺爺，來予以回應(yīng)。”

        “只要人類還渴望著單憑自身實(shí)力難以觸及的東西，那么系統(tǒng)就有運(yùn)作空間?！?br>
        負(fù)司：

        “理論上，是這樣沒錯?！?br>
        “事實(shí)上，我們也確定，只要人類這個物種還存在，那么他們心中的七情六欲就不可能斷絕，由此便可以源源不斷地生產(chǎn)出情緒能量?！?br>
        “可即便如此，許許多多的情緒能量類公司還是完蛋了，只剩下了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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