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沒事吧?”
沈明月關(guān)心地問。
“我沒事,沒有人員傷亡。沈小姐,你這是要去哪里?”
沈明月答道:“出去辦點(diǎn)事剛好回來,下了高速就看到你了,以為看花眼的,停了車一看,還真的是你。高小姐,你現(xiàn)在是要回家嗎?我送你吧?!?br>
“剛好我也要給霍東宇送三天藥過去,那家伙只要牙不痛了,又亂吃東西,好不了兩天又痛,叫我他開三天藥送去給他。”
高雅沒有推辭,邊向沈明月道謝,邊拉著簡單的行李走過去,先將行李放上車,她才走到副駕前拉開車門上了車,她笑道:“霍先生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上班吧?!?br>
“他是在上班,晚上會回來的,我送你過去,開給他的藥交給他的管家就行,省得我再跑一趟。他真以為我天天很閑呀,天天給他送藥,他牙痛都是自找的。”
“活該痛死他!”
沈明月對于霍東宇老是不聽勸,牙痛一好了又吃高熱量的食物,然后牙齒又痛。
當(dāng)醫(yī)生的面對不聽話的病人,那是又氣又無奈的,有時(shí)候她都不想理他,讓他痛得撐不住了,自己跑到她的診所里開藥。
高雅笑笑,“霍先生也是情不得已的,他天天應(yīng)酬,總不能跟別人說,他這樣不能吃,那樣不能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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