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能夢到老頭子。
一輩子夫妻,他先走了,走后也不回來看看她。
天知道她有多想他。
白天,她可以催孫子們結(jié)婚,催婚催得很來勁兒,到了晚上,夜深人靜了,她獨自守著充滿回憶的房子,一遍遍地翻看夫妻倆的相冊,一遍遍地翻閱老頭子年輕時寫給她的情書。
那一封封情書,不知道染上了多少思念的淚水。
她總覺得老頭子是出差了,他有時候出差也要幾個月才能回來。
可是,她等不到他的歸期了。
他們,已經(jīng)陰陽兩隔。
“沒說什么,都是我跟爺爺說,我跟爺爺說了什么,我也不記得了,醒來后只記得爺爺來看過我。”
慕陽說的也是事實。
醒來后,他只記得爺爺來看過他,爺孫倆說了什么,他沒有印象。
不同于上次被爺爺罵了一個晚上,那次他醒來后都還記得爺爺罵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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