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道狹窄,那四塊塞石可是上下交疊堵在墓室門口,縫隙連小刀都插不進去,原封不動堆回去可是比拔出來難得多,”
袁祈聽出他的言外之意,這不是靠塌陷能完成的事情。
從塌陷發(fā)生到現(xiàn)在,被埋的探方,緊閉的墓門,歸位的塞石——好似冥冥之中有什么東西,要將一切全部還原。
袁祈眉頭緊鎖,好像被困擾著:“我覺著還有件事也很奇怪。”
李潼陽立刻神經過敏,“什么?”
紀寧的目光隨之投來,趙樂被灌輸了一腦袋專業(yè)知識,此刻對袁祈刮目相看,立即豎起耳朵做洗耳恭聽狀。
袁祈問:“一人挖墓,全村致富。這么好的事兒為什么后來報警了呢?”
“……”
“?。?!”
根正苗紅的李潼陽領隊第一次碰見如此“大逆不道”的編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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