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簡短說話的工夫,李威軍也吃透了紀寧的意思,眨了眨眼,眼尾笑紋勉強堆在一起,“您這是在開玩笑吧?!?br>
“沒開玩笑。”
紀寧摁住槨沿,李威軍見他是真想開棺,趕忙傾身漫過棺材去攔紀寧的手。
“同志,你不能這樣?!?br>
他想說棺材沒有經(jīng)過掃描,貿(mào)然打開很多東西受不了氧氣會損壞。奈何他個頭不高,傾身后又夠不著紀寧差點一頭栽道槨蓋上。
劉玉茂連忙從后拉住他老師,李威軍回頭,焦急的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劉玉茂瞟了眼,過去那么久,他對李威軍的維護都是直接的,從來沒有忤逆違背過任何事情。
但這時,他突然箍住李威軍的腰,搶先一步將人拉住往后拖。
無論是棺材還是紀寧都讓劉玉茂心生恐懼,時間越久,恐懼的種子就在心里扎根越深。
他本能希望導師遠離那些東西。
“你做什么?!”李威軍驚詫,對劉玉茂的臨陣倒戈十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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