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交談聲音極小，但也驚動(dòng)了半空中的女人。

        她的雙眸緩慢睜開，漆黑眼珠迷茫一瞬，先是落在紀(jì)寧身上，又掃過地下無數(shù)的蠶繭，眸光顫動(dòng)，她已經(jīng)死了，聲音游浮卻又難掩悲涼。

        “這都是……”

        袁祈以為她要說，這些都是“盜墓的人”，或者“殉葬的人”。

        結(jié)果女人氣若游絲，用凄涼瘆人的語調(diào)接道：“我親手殺死的百姓。”

        “……”

        袁祈：謝謝，雞皮疙瘩起來了。

        第27章河清海晏，金甌永固

        女人低下頭，環(huán)視自己半透明的軀體，似乎很明白當(dāng)下處境。

        再次抬起頭時(shí)，視線一一掃過下方“奇裝異服”的人們——盡管服飾不同，但身上氣息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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