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完一圈,到了三號華裳展,金襌衣就在此處,胸口褐色血跡依舊觸目驚心,卻并不能掩蓋起薄如蟬翼的做工和領口袖口精美的繡紋。
作為主場的c位,它的展臺很大,平鋪在白緞面展臺上用細針在四周平展固定,李威軍站在如此珍品面前,端詳片刻后不由感慨:“何謂華夏?”
女學生:“老師……”
李威軍自問自答:“禮儀之大,故稱夏;服章之美,謂之華。一件文物跨越時間與空間經(jīng)緯擺在我們面前,這是莫大運氣才能造就出的緣分?!?br>
“通過它,我們跟古人交流,幾千年前的事從點滴中推演還原。華夏和這世界上其他國家都不一樣,因為我們有歷史,有文物,有上下從未間斷的五千年文明,這些都是文物傳達給我們的……”
他輕嘆一聲,“能做這么有意義的事情,我很自豪,也感謝你們這些選擇這行的年輕人,愿意把這個擔子接過去,我很高興?!?br>
李威軍說著,目光不自覺落在袁祈臉上,臉上帶笑,目光復雜,似乎只是說給他一個人聽,
“趙啊?!崩钔娛栈啬抗?,對旁邊女學生說:“四號展館有你這次論文選題的黃金面,你過去拍照片,我先忙個事兒,忙完去找你?!?br>
“好?!?br>
李威軍不適合撒謊,每次他的遮掩和不自在連學生都能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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