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是玉畫扣的主人了。”
那個自始至終都不肯現(xiàn)身的長恨花鳥卷明靈。
“等等?!庇扒辔⑽⒛迹澳銊偛耪f,這東西是王軍義修復(fù)的?!?br>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痹矶⒅胺杰嚵鳎f:“我也是這么想的。”
“恐怕王軍義,死之前認出李威軍脖子上的東西。”
不然不會給他發(fā)那條消息。
“有些人佩戴玉石的習(xí)慣是貼近胸口,更何況李威軍一個大老頭子,平日不穿深v領(lǐng),也不會閑著沒事把自己項鏈揪出來給人觀賞炫耀??赡苁亲蛱炷硞€契機,王軍義認出了李威軍身上的玉畫扣,夙夜難寐,這才著急把對方叫來詢問,沒想到送了命。”
前方遇上紅燈,袁祈緩慢踩下剎車,平穩(wěn)停下后他定定望著前車鮮紅色的剎車燈。
王軍義知道李威軍畫扣的來源,將這條線索通過定時發(fā)送留給他。
可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要出事?為什么?又為什么要發(fā)給他?為什么編輯短信的時候不具體說明白,而是只發(fā)這短短三個字。
袁祈指尖不由自主摩挲方向盤紋路,將這件案子從頭到尾在腦海中盤,其實拋開一些細枝末節(jié)看,八年前跟昨天的這兩場大火似乎都有共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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