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明靈是執(zhí)念的化身,很單純的一根筋而已,對于人世間的規(guī)則幾百年都莫不準一條門道。但我見你適應(yīng)的挺好啊。”
“你說我爸倒貼給你?你說我爸對你求而不得以至癡狂?嘖嘖嘖……我知道明靈癲但我不知道還有像你這種有被戀妄想癥的。你該不會是披了張人皮就真以為自己是個人了?”
他的憤怒積在心里,化成言語直接往唐淼的肺管子里戳,打蛇打七寸,“殊途”是唐淼最介意的事情。
果然,隨著袁祈話音落下,對方的臉色也沉了。
袁祈窒息的胸腔總算透了點氣,將那種憐憫的語氣回送對方,繼續(xù)說:“你可能不了解袁載道?!?br>
“我爸這輩子,二十五歲前還懂點男女情愛,二十五歲以后就開始抱著他那些破銅爛鐵過日子,別說是你,就算天仙來了在他眼里都不如剛出土的銅尿壺有吸引力。”
唐淼嘴角神經(jīng)質(zhì)地扯了下,冷笑道:“哦?你既然這么相信你爸,我還能說什么。”
“什么‘明靈’,又是什么‘人皮’的,我聽不懂?!?br>
她語裝出一副重心長的樣子,“小宇,你爸的事情暫且不論,你是不是受太多刺激瘋了,我聽說現(xiàn)在年輕人的壓力都很大,要不要去好好做個腦檢查,我真的很擔(dān)心你?!?br>
“你這么說很有可能啊?!?br>
袁祈順著她的話道:“你現(xiàn)在就可以沖出去說,我得了精神病,我瘋了,我幻想你殺死了我爸,殺死了王軍義,我甚至還自己推理了作案過程?!?br>
“怎么樣?”袁祈笑問:“你有沒有興趣聽聽,還是等我把這些‘胡言亂語’講給李威軍,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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