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大家在平日里都不自覺忽略了這個話題,偶爾提及,才會想起。
袁祈還沒有徹底的“融入”他們,因而他的心底沒有避諱,也不會“遺忘”。
姜阿公抬起頭看向門口,月光灑在田壟上,安靜祥和,這是他做夢都想過的生活。
這樣的景色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時間悄無聲息過去,又好像從未走過。
似乎他的桓兒,昨天才在村口揮手送別。
直到有一天,見水渠里自己的倒影,兩鬢斑白,渾身枯槁像節(jié)老松木,才恍然意識到。
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他的桓兒,離家好多年了。
姜阿公緩緩開口,“我的兒子,叫姜桓,跟你差不多高,但沒你俊俏,小時候跟著我干活,被棍子戳穿了眼皮,后來長大了,右眼上一直有條疤?!?br>
袁祈聽著,摸了摸自己的右眼眼角,問:“是在這兒?”
“不是。”
姜阿公抬起粗糙蒼老的手,沒有溫度的指腹輕輕拂過袁祈上眼皮中央位置,“在這兒?!?br>
他望向袁祈,維持著這個動作,許久之后才遲緩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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