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祈臉上肌肉不和諧抽動,皮笑肉不笑回頭,琥珀循著視線又順手電筒光看去,面色未變,瞳孔驟縮。
陳縣長也在同一時間看到,嗷的叫了一嗓子后翻了個白眼,卻沒有如愿暈過去。
眼前場景讓兩人一明靈都怔住了,許久沒有動作,山洞內(nèi)一時間針落可聞。
袁祈望著眼前場景,深呼吸后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再次將手電筒光挪過去——
前方地面堆積滿無數(shù)頭骨,上下疊了好幾層,這樣的數(shù)量不得不讓人懷疑,他們不是得了失心瘋,他們進入了什么遠古的祭祀坑。
琥珀哂笑,“你們?nèi)祟悺娴氖恰?br>
對同族都能下這么狠的手。
袁祈心說這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他將光收回,落到最靠近的這片頭顱上。
這些頭顱的切口很整齊,看樣子當初都是劈砍下來的,表層有機組織原本還保留著,但由于剛才一驚一乍的說話和呼吸引起洞內(nèi)空氣顫動,年代稍微久遠的那些,表層就像堆砌的粉末一樣簌簌從臉上震落,露出下方泛黃的骨頭。
這些頭顱不知道積攢了幾個朝代,密密麻麻一片,年份最久遠的還是長發(fā)裝束,盡管五官已經(jīng)看不清了,但還有幾縷黑發(fā)稀稀拉拉纏在腦袋上,很有恐怖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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