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縣長不好意思地笑了,磕著瓜子說:“這邊雖然說不上繁華,醫(yī)療教育也不發(fā)達,但安靜,人也淳樸,大家都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比在城里住了半年都不知道鄰居叫啥要好多了。”
“可不是嘛。”袁祈配合著笑。
“我跟我室友同居好幾個月了,每天說話都不超過五句的?!?br>
他心里默默地說:話不超過五句,但鬼混的時間不低于五個小時。
陳縣長配合著說“是”,給袁祈抓了把瓜子,面露難色說:“領導,有件事我得跟你說說,你們原本計劃著是傍晚來,我跟山上人定的也是明天,沒成想你們提前來了?!?br>
“今兒個是它們的山神祭,那上頭人兇的狠吶,你們先在我家住一天吧,趕明兒個,我再早早領你們上山。”
“不行啊。”
袁祈透過玻璃,盯著外邊白花花的霧,眼角含笑,客客氣氣說:“我也不瞞老哥,其實我們還有一個同事,進村的時候追著那只熊上山了,我擔心他,所以今天無論如何得到山上去?!?br>
“看,太陽出來?!痹碚酒鹕?,“山里的霧就這樣,霧起的快,消的也快?!?br>
“您說今天是山神祭,我也不勞動村里人幫忙了,麻煩您領個路,要是實在不行,您給畫個圖,我們兩個自己上去也行?!?br>
陳縣長跟著站起來勸:“不行啊,不熟悉地形的人,很容易迷在山里?!?br>
“沒事兒?!痹碚f:“都是一起來的,總不能把同時扔在里頭,要不然您在這里等我們,要是天黑以后還出不來,您就幫我們報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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