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了解這個行事神秘的家伙，但此刻他可以確信，這是方鑒云高興的表現(xiàn)。

        剛?cè)肼毜牡谝粋€指控案就搞砸了，他究竟在高興什么？

        聞序輕輕吸了口氣，闖入鼻腔里的只有淡淡的煙草味道，以及方鑒云身上時刻縈繞著的、若有似無的皂角清香。

        沒有火藥味。

        他停了兩秒，又慢慢把氣吐出來，全然未覺自己開口時語氣平靜得與剛才判若兩人：

        “我在這做筆錄，你先回去吧。明天做好被罵的準(zhǔn)備吧?！?br>
        方鑒云嗯了一聲，也不啰嗦，轉(zhuǎn)身就走。車邊的幾個人一齊望著方鑒云離去的背影，聞序聽見其中一個輕聲感嘆：

        “聞檢查，你這同事長得太漂亮了，他是omega吧？”

        剛剛被人爆了胎的怒氣連帶著另一股無名邪火齊刷刷地攛掇到老高，聞序瞬間皺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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