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澈的眼中終于有所波動般,劃過浮光掠影。
“正是因為缺乏證據(jù),我才需要方鑒云從譚崢身上尋找突破口?!背旱?,“我父母是被冤枉的??貥尠傅谋澈笫且粓鼍薮蟮恼尾┺模也贿^是斗爭的犧牲品,當(dāng)初譚崢認為楚家沒有復(fù)起的可能,所以才做了假證,我父母從來沒有聯(lián)絡(luò)過什么□□或者地下幫派。”
聞序:“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問你,這些和方鑒云有何關(guān)系?他怎么就非要幫你到這個份兒上?”
楚江澈瞥了床上的人一眼,聞序立刻哎了一聲:“少偷偷對暗號!動不動看他干什么!”
這下連瞿清許都無奈了,在聞序看不到的角度對楚江澈聳了聳肩,一臉“他跟我也這么一驚一乍的,忍忍吧”的表情,同病相憐之色溢于言表。
“……”楚江澈頭腦飛速運轉(zhuǎn),“方家是做軍火生意的,我父親是軍人,兩家多年前就有交集,雖然對我父親而言不過舉手之勞,但方家向來是滴水之恩涌泉相報……”
“——既然要報恩,怎么聯(lián)姻的不是你們兩家?”
此話一出,不止楚江澈和瞿清許,連聞序自己說完都愣了。
他剛剛是抽風(fēng)了么,怎么連如此八竿子打不著的屁話都這樣隨便問?
楚江澈很快回過神來:
“聞檢察,據(jù)我所知,當(dāng)年與方家締下婚約的可是——”
磅的一聲,緊閉著的門扉外傳來一聲倉促的悶響,聞序嚇了一跳,側(cè)目而視:“誰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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