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方鑒云的初心又是什么？替楚家平反，是出于他和那個楚江澈的什么所謂的情誼，還是他真就心甘情愿為了楚江澈——

        “嘶……”

        幾滴熱湯濺到手背上，聞序恍然回神，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亂麻般的思緒早已打成了一個名叫方鑒云的死疙瘩。他有些懊喪地擱下調(diào)羹，突然聽到身后一個聲音由遠及近：

        “——主任，包間會留下預(yù)訂的記錄，太不安全，今天就委屈您在這兒……”

        兩個人影隔著半步身位，一前一后從聞序桌邊路過，在他身前的卡座落座下來。其中相對面向他的那個男人摘下口罩，露出一張老氣橫秋的國字臉，耳邊還有一道白色的、短而深的疤痕。

        “我的時間很寶貴，別婆婆媽媽，說正事?！蹦侨说馈?br>
        “是，主任。服務(wù)員，讓后廚上菜吧！”

        卡座那邊的說話聲很快漸小了。聞序稍微低頭將自己藏到角落里，默默戴上耳機，聽見一個因電磁而失真、卻絕不會被他認(rèn)錯的聲音。

        “陳主任，”耳機里傳來譚崢討好的笑，“您說那位長官年后就能把戰(zhàn)區(qū)給我的處分撤銷的事，不會有錯吧？”

        第25章

        聞序抿緊了唇,重新握住調(diào)羹低頭假裝用餐，聽見耳機里陳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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