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許慢慢搖了搖頭,肩頭披著的柔軟的發(fā)絲掃過聞序制服外套立起的領(lǐng)口。
“我是真心的?!宾那逶S說,“你為他做了這么多,如果他知道,一定會很感動。”
聞序看了他一眼,面兒上還板著臉,語氣卻柔和下來。
“他不會知道的。這么多年沒有聯(lián)絡(luò),或許他以為是我不要他了?!彼f。
瞿清許始終目不轉(zhuǎn)睛地深望著他,忽然舔了下唇,眸光一動。
“我來幫你怎么樣?”
聞序刷地抬頭,身子也坐直了。
“你說什么?”他格外難以置信,“你怎么愿意——你有什么方法找一個連我都不記得的人?這可比大海撈針還要難!”
瞿清許倒是平靜得不得了:
“你在首都無權(quán)無勢,沒有人脈,想打聽一個人自然難如登天。我父親在首都認識不少朋友,說不定誰就能知道你說的這個姓瞿的人的下落。至于我這么做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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