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其嘹亮又中氣十足的女聲,效果堪比河東獅吼。聽到這震耳欲聾的熟悉聲線,聞序掏了掏耳朵,到底沒忍住咧嘴一樂:
“真是一劑猛藥啊?!?br>
大約是見計劃奏效,一向沉穩(wěn)的青年都不免帶了些幸災樂禍的語氣。
瞿清許口罩外面那雙漆黑的眼睛卻絲毫沒有展露出笑意,看了看墻上掛著的樓層指引圖,壓低聲音:
“走這邊,巡視組在四樓——”
“我要求戰(zhàn)區(qū)給我一個說法!我了解我們家老陳,他雖然是個混賬,但絕對不至于背著我干出這么大的事來!”
瞿清許的聲音很快被陳夫人憤怒的吼叫聲掩蓋住。似乎是有誰在和她說話,沒過幾秒,女人高聲打斷了對方,越說越激動,竟隱隱有了抽泣之意:
“你胡說!陳泳,你他媽別當縮頭烏龜,是男人就敢作敢當!滾出來和我離婚,你好和你的小三逍遙快活去!走開,我要見我男人!”
他們一級一級臺階往上走。曲折空蕩的樓梯上方,女人的聲音如泣如訴,帶著凄厲的回音:
“我不信,我不信他居然會和那些女人鬼混!他現(xiàn)在一定就在這兒,你們讓我見他,我要聽他親口說!——姓陳的,再不出來,以后你就永遠別回這個家!”
女人嗚嗚咽咽,聽著實在可憐,這次連聞序都有點笑不出來。他們很快來到四樓,準備向右拐,聞序剛要轉(zhuǎn)身,忽然聽到左邊走廊傳來高跟鞋踏在大理石地面的毫無節(jié)奏的噠噠聲。
“放開我、你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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