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序，你是人，不是發(fā).情的動物！那晚你情緒激動，對我做了那樣的事，不代表我就是那種可以任你輕薄的不值錢的omega！”

        聞序看著激動到氣喘吁吁的瞿清許，剛剛強硬的勁兒一掃而光。

        “抱歉，”他低低說著，伸出手，“我不知道該怎么和你表達(dá)……聽證會結(jié)束之后，你可以先不走嗎？你說過要幫我找到那個人的?！?br>
        樓梯間里滿滿浮現(xiàn)出淡淡的、玫瑰味道，顯然是剛剛受過驚嚇的omega下意識釋放出來保護(hù)自己的信息素。

        瞿清許慢慢平復(fù)呼吸，扶著墻站穩(wěn)。

        “你找不到他的，”瞿清許說，“我敢和你打賭，他早就死了?！?br>
        聞序苦笑：“他死了，你也走了，留給我的還有什么？”

        瞿清許頓時沉默。

        聞序慢慢不笑了，看了瞿清許一會兒，問：

        “報仇之后，你打算干什么？不留在檢察院，你又打算過什么樣的人生？”

        瞿清許張了張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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