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君這偏寵擺的太過明目張膽,宮廷上下無人不對這獨一份的圣眷羨慕或眼紅,爭議也紛至沓來??蔁o論送來的東西有多么貴重,黎晚澄卻一樣也不曾打開過,只是吩咐下人隨意堆進了庫房。
只是……她不知道,蕭挽月如此做是出于喜愛,還是單純就囚禁她一事感到愧疚,所以送來這些玩意兒作為補償。
清鑾殿,被派去鳳華宮監(jiān)視的暗衛(wèi)跪在臺階下方,默默觀察著女君的神色,千回百轉才吐出一句:“陛下,今日送去的東西,將軍……還是一眼未看?!?br>
他尾音帶著顫,生怕女君一個盛怒就要了他的小命。
如今這舉國上下,膽敢對陛下發(fā)脾氣耍性子的,也就只有那位。
不出所料的回答,蕭挽月蹙眉,抬手按了按額角,雖知如此,可語氣中不免還是含了分失落:“知道了,你退下吧?!?br>
身為執(zhí)掌天下的君王,有一日竟也會栽到哄人這件事上,蕭挽月邊批著奏折,又想,蔡辰那小子莫不是編了謊話框她的,不然為何她送了這么多東西,黎晚澄卻還是不見消氣。
微風不燥,窗明幾亮,女人跪坐于桌案前,潛心抄寫經文,旁邊已疊起厚厚一摞紙張,都是她這兩個月閑來無事時抄寫的。
軍權被剝,如今她也只落得個將軍的虛名,又被囚禁在這一方宮殿,只能借抄經文來消磨時光。
突然間喉嚨一癢,黎晚澄忙偏過頭咳嗽,可還是慢了一步,血順著指縫滴落在紙上,宛若一點墨跡落入了澄澈的湖水中,迅速暈染開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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