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冤枉,我只是個打雜學藝的,我真的沒有給連老板下毒,您別聽他們胡說八道,我真的是冤枉的。”
沒想到少年的情緒會如此激動,文若被他的大嗓門震得耳朵嗡嗡作響,連忙擺手對著旁邊的人說道:“趕緊扶他起來,現(xiàn)在只是詢問階段,還沒確定你是兇手,你別激動?!?br>
被人拽起身,小少年已經(jīng)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順手指著旁邊的一個人告發(fā):“要說誰想連老板死,肯定是她,上個月一個老爺看上了她,連老板收了對方的銀子,當天晚上就將她迷暈送進了那個老爺?shù)姆坷?,我都看到了!?br>
被強子指著的花旦,涂滿水彩的臉上也看不出表情,但眼神卻是一片死寂,跪在文若面前。
“大人明察,我一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就算……也從未有過殺人的心思,如果說起來,他才最有嫌疑,他在外面欠了一屁股賭債,前些日子我聽到他和連老板借錢,連老板說要將他掃地出門,所以他肯定是為錢殺了連老板?!?br>
被指的武生一下慌了神,跟著一起跪下,對著文若解釋:“大人你別聽她胡說!我是欠了賭債,可我為什么要殺了連老板,殺了他我也沒有錢還賭債啊?!?br>
花旦嗆聲道:“因為連老板發(fā)現(xiàn)你偷了他的錢,昨天晚上他還說今天唱完了就去報官,你肯定是害怕了,所以先下手為強殺了連老板!”
“你胡說,明明是你懷恨在心,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段時間連老板都是去你房里過的夜!人就是你殺的,你休要誣陷我!”
眼看著兩人就要撕吧起來,恰巧端著一個茶杯的英豪走了出來,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男女平等一人給了一腳才算安靜下來。
“侯爺你看,這就是被下了毒的茶杯,想必是兇手還沒來得及銷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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