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師父從未對他提過半句,小時候他還纏著問過幾次,再大些就不會再問了。后山的幼兔尚還有母兔護(hù)著,他早早的便明白過來,自己的爹娘,大概是都已不在了。
“你是誰?!彼麊枺骸澳阍谀囊娺^我?!?br>
雖然早就明白,可他也和天底下所有七情斬不干凈的凡夫俗子一樣,多少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誰。
他忍不住道:“你見過我爹娘?”
——這一聲爹娘是他活了十八年頭一次出口,字詞陌生,寡澀極了。
朱嬤嬤搖了搖頭,后退幾步,糾結(jié)道:“我不知道,我不能知道,我本該是個死人了!今天都是我老婆子的不好,徐大人就當(dāng)作沒見過老奴吧……”
徐忘云道:“不能知道?”
朱嬤嬤目光極復(fù)雜的看他,忽然又沖上來死死抓住了他的雙臂。
“……但是你怎么又回來了?孩子!你為何又回來?。俊?br>
這句話她說得幾乎算是摧胸破肝,泣血一般。徐忘云著實吃了一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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