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很臟,臟到下地獄小鬼都不愿意靠近的那種。
沉艷從桌子上拿起一個鐵盒子,是小賣部里常見的大白兔奶糖的盒,她遞給佩佳和,說道:“每次你拿回一張獎狀,我就給你攢一筆錢。你要上高中了這都給你吧,雖然中考成績還沒出,但是我也給你放進去了?!?br>
“怎么不接?這錢不臟,這些錢都是我把我以前干干凈凈掙出來的嫁妝賣了的。”
佩佳和還是沒有接,沉艷失去了這種母女情深的耐心,把盒子重重往她腿上一放就要走。
當她站起來的時候,她聽到身后佩佳和平靜而堅定的聲音:“不臟?!?br>
“你也不臟?!?br>
“我恨你是因為你打我,是因為你偏心?!?br>
“但絕對不是因為你以為的你臟?!?br>
沉艷不知道女兒什么時候回的屋,和女兒一起不見的還有那個鐵盒子,本來以為不會再有任何波動的心泛起漣漪,最后化作嘴角的自嘲一笑和滿臉的淚。
佩佳和知道沉艷應該有什么打算,但是沒有想到會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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