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幫寶珠穿上衣服就退了出去,寶珠伸手想端起避子藥,力氣不夠,試了幾次都沒端起來。
沉逸之走進來,看到那淺綠色的羅裙遮住了寶珠滿身的狼藉,也稍稍掩蓋了他心中的罪惡感。
“我?guī)湍?。?br>
他走上前扶著寶珠的肩膀,讓她靠在他的手臂上,另一只手則端起了那碗深褐色的湯藥,遞到她的唇邊。藥氣微苦,混雜著草木的味道,彌漫在兩人之間。
寶珠順從地微張開嘴,準備將這碗象征著了結(jié)的苦澀藥湯一飲而盡,就嘴唇即將碰到碗沿的那一刻,沉逸之的動作卻猛地頓住了。
他的手在微微顫抖,溫熱的藥汁險些灑出來。
“不喝也行……”他喉嚨干澀,聲音低啞地幾乎聽不見,“我會負責的?!?br>
“不必了?!?br>
寶珠的聲音冷淡而疏離,只有簡短的三個字,卻像一把鋒利的冰錐,瞬間刺破了他所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她再次張開嘴,毫不猶豫地迎向那碗苦澀的湯藥,用行動表明決心。
在一瞬間的掙扎后,沉逸之手腕猛地一翻,在寶珠的注視下,將那滿滿一碗深褐色的湯藥盡數(shù)倒在了床邊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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