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珠的活動范圍僅限于這頂王帳,工作只有一個——服侍阿斯蘭。為他準備餐食,為他整理床鋪,在他處理公務時安靜地跪坐在一旁研墨,在他沐浴時為他準備熱水和干凈的衣物。阿斯蘭沒有趁機折辱她,只是當她不存在似的,他不再同她講話,吩咐也沒有一句,仿佛他們之間只剩冰冷和漠然。
漠北王壽辰那天,阿斯蘭比往常回來得晚一些,他帶著一身濃重的酒氣和寒意,踏入了王帳。
寶珠立刻迎上前,跪在地上,熟練地為他脫下沾染了夜露的戰(zhàn)靴,準備起身時,手腕卻被阿斯蘭猛地攥住。他的力氣很大,鐵鉗一般,讓寶珠動彈不得。
“你似乎很享受當女奴的日子?”
他終于開口,沙啞的聲音里帶著濃重的酒意和一絲嘲諷。這是這么多天以來,他對寶珠說的第一句話。
阿斯蘭攥著寶珠的手腕,將她從地上粗暴地拖拽起來,身上濃烈的酒氣混合著獨有的草原氣息,將寶珠籠罩。
“沒有一句辯解,沒有一次反抗,就像個木偶一樣任我擺布?!?br>
他幾乎是貼著寶珠的耳朵低語,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側,激起一陣戰(zhàn)栗。
“怎么,這就是你們中原女子的本事?用這副逆來順受的模樣,來博取男人的憐憫嗎?”
“是啊,至少王子殿下受用的很?!?br>
寶珠輕佻的話語徹底激怒了阿斯蘭,他猛地將寶珠推倒在身后那張鋪著厚厚獸皮的床榻上,高大的身軀隨之覆了上來,將她牢牢地禁錮在身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