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枕?yè)踝〉?,就是他那久?jīng)不軟的渴望。
董和煦卻一點(diǎn)也沒被陸堯冰冷的眼神震懾到,反而笑得更加放肆。
“哈哈哈哈,陸堯,真是笑死我了!你的新婚之夜居然敗在了一件婚紗上!你該等等的,等到宋白霜換了一件簡(jiǎn)潔大方的禮服裙,你們一起給大家敬完酒以后,那你直接扛上來就行,還需要這么麻煩嗎?”
董和煦伸出手指,在陸堯俊朗的眉宇之間點(diǎn)了點(diǎn),笑得欠揍,“你看看,分明有四個(gè)大字在你這里寫著,欲、求、不、滿!”
“董和煦!”從陸堯的牙齒縫里擠出來三個(gè)字。
董和煦猛地跳起身,非常賤地沖陸堯勾勾手指頭,“來呀,來打我呀。你要是能站得起來的話,那就來打我呀。”
陸堯:“……”
他站不起來。
以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走路都難受,更別提起身去追董和煦這個(gè)逗比了。
二十分鐘后,noah解開了婚紗。嚴(yán)暢康和董和煦避退后,noah將那件美輪美奐的婚紗從白霜的身上剝離下來。
白霜里面只穿著內(nèi)衣內(nèi)褲,美妙裊娜的身姿展露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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