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被玩壞了的那個銀行,向其他銀行借貸需要重新走手續(xù)和流程,耗時耗力,而他們沒的就是時間。
大學(xué)城項目幾乎占去主營業(yè)務(wù)的七成多,工地停工等同于自殺,以他們現(xiàn)在的賬面資金,挺不過兩周。
夏新雨直忙到下午才在酒店打過來的電話中恍悟自己還沒退房。
趕回去一看,房間已被打掃一新,空氣中飄著洗滌劑的清香味道,不過地上的行李箱仍然四場八開地維持原狀。
站在那里,看著這一箱全套的高級貨,特別是旁邊放著的那雙耐克n5,夏新雨勾起嘴,笑了。
多么神奇,一個分手療傷不但疑似睡了個牛逼轟轟的豪橫哥哥,還在短短幾小時沖到了人生另外一個‘高潮’——
他馬上要破產(chǎn)了。
嘗試封了封箱,還是心里不踏實,尤其那兩只價值上萬的豪鞋,搞得他心率都不齊了,最終,他用毛巾把鞋包裹好,放入旅行箱,其他的衣服叫了客房服務(wù),熨燙好各自打包。
這么一折騰就過了check-out的時間,需在前臺多補一天房費,夏新雨忽然想到什么,問柜臺后正為他辦理手續(xù),一個面孔稚嫩看起來很乖的女孩。
“店慶?”
女孩重復(fù)了一遍,明顯泛懵,遲疑片刻,慌里慌張地先給夏新雨鞠了一躬道歉,說她剛來不清楚要去問領(lǐng)班,沒等夏新雨改口,人就百米沖刺地跑向柜臺另一端。
柜臺太長了,叫一嗓子整個大廳都得看他,夏新雨只得站在原地等。
幾乎瞬移,女孩唰地一下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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