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洗手,手臂有些青筋蜿蜒到手背,筋骨分明。眼皮耷著,睫毛根根分明,舒朗落在淚痣上。
江幟雍看著鏡子里的喬諒,他依然冷淡,似乎那個吻并不值得他掛心。
喬諒漫不經(jīng)意地道,“告訴我,他喝醉了、不清醒,又或者說,他現(xiàn)在在和江柏川撕扯得有多難看,并不是不在乎我?!?br>
江幟雍手里攥著微微濕冷的手帕,力度越收越緊,“我不否認這些也是原因之一。但我仍然認為,他沒有做好自己身為男朋友的本分?!?br>
“謝謝你的建議?!眴陶応P掉水龍頭,再從江幟雍手里把手帕扯出來擦了下手,又重新塞給他,“我會考慮。”
江幟雍有些怔愣,低頭看著手里的方巾,一時間琢磨不清楚,這是喬諒和他更親近的表現(xiàn),還是喬諒單純地把他當做服務生。
他和喬諒一前一后地回到包廂,地面一片狼藉,破碎的玻璃渣子碎了滿地,工作人員和醫(yī)務人員分開,警務員的對講機亮著紅光。
可想而知剛剛的情況應該不容樂觀。
邵樂站在那里,影子都是濃重又高大的一整片。
脖頸的筋連著紋身輕跳,一言不發(fā)地站在那里,陰沉意味全然籠罩在他的臉上,似乎已經(jīng)全然無法思考。
江柏川已經(jīng)頭破血流,黑發(fā)黏在臉上,血順著發(fā)絲流到眼睛里,再順著下頜滴下,仍然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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